岭去哪了?为什么他没在监控里面?
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问陈警官:「你们抓到秦岭了吗?」
「我们调查过,你们公司没有秦岭这个人。」陈警官回答我。
「怎么可能?」我不相信陈警官的话。
我和秦岭共事了那么久,他怎么可能不是我们公司的人?
一定是陈警官弄错了。
4。
我在审讯室的异常表现,特别是对秦岭的描述让审讯被迫暂停。
出于严谨,警方申请了专家组对我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。
鉴定结果出来前,我被临时关押在看守所。
一个月后,我被带回审讯室。
陈警官捧着他的保温杯,面前摆着一份文件。
等我坐下,陈警官对我说道:「你的精神鉴定结果出来了。结果令人意外,我也不大相信。」
「解离症间歇性人格分离,俗称多重人格或人格分裂。」陈警官念着文件上的结论。
「也就是说,秦岭并不存在。或者说他就是你,是你分裂出的其他人格。」
鉴定结果让我摸不着头脑,秦岭怎么可能会是我分裂出的人格。
「我们走访调查了你的同事和房东。你经常以秦岭的名义做事,在房东面前也曾自称过自己为秦岭。
「你的种种表现,确实像是人格分裂。」陈警官总结。
「那我会被怎么判刑?」我问陈警官。
「精神疾病等受限制行为人士不会被起诉,只会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。」陈警官扣上文件。「精神疾病等受限制行为人士不会被起诉,只会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。」陈警官扣上文件。
陈警官离开审讯室时,转过头对我说:「你只是避免了法律的制裁,不用坐牢。但相信我,在精神病院并不比在牢房好。」
5。
秦岭消失了,事实上他可能从未存在过,只是我的幻想。
在等待转运期间,我尝试回忆与秦岭相关的一切信息。
我与他认识的时间并不短。毕业时,我找工作屡屡碰壁,奔波在各大人才市场中。
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,我见到了一同求职的秦岭。
我总在人才市场看见他的身影,一来二去也就熟悉起来。
我其实挺羡慕他,甚至有些嫉妒。
他的家庭条件不差,人也热情开朗。只不过他和家里闹了矛盾,离家出走,独自住在外面。
一个是穿梭在各个求职场所的苦逼大众,一个是离家出走、游戏人生的富二代,却巧合地成了朋友。
我陪他一块找他喜欢的妹子表白,看着他被拒绝,然后陪着他深夜买醉。
我们一同入职新公司,然后合写的方案在开会时被老板当众甩在脸上。
我们一起加班到深夜,一起撸串喝啤,一起痛骂老板。
这样一个真实的,活生生的人,我很难相信他是我的第二人格。
6。
被转运到精神病院后,我过得并不好。
我一直觉得自己没病,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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