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国准备用什么姿态回应它,却至关重要。这些花卉归那位船工先生,熏衣店的老板应该赔偿这些花卉,赔偿那位船工收集这些花卉耽误的半天工钱,赔偿那位船工为了坚持诉讼耗费的两年心神。”
在一阵窃窃私语的讨论之后,乌苏拉法庭终于做出了判决。
十六位旁听的记录员将所有人的发记录了下来,然后登记入册。
这之后,许多类似的诉讼,都会参照这次判决来进行。
林中学者中,有些人觉得这些乌苏拉人有些小题大做,但是陈从哲却不这么看。
这些跨海而来的乌苏拉人能够将这件小案记录到法典中,就说明这件诉讼让他们非常重视。
这件案子本身的确不太重要,但乌苏拉人传达的思路,陈从哲却能理解。
乌苏拉人不光将法律看成戒律,也将它看成了‘引导’。
法律为骨,整个乌苏拉是附加在它上面的皮肉。骨头怎么生长,皮肉便怎样依附,似然未必能够处处落实,但里面却实有让人思索的地方。
想到都护府的种种施政,陈从哲过去的经验竟然一时有些动摇了。
未来都护府,真的能够通过一部《唐典》作为国之纲纪么?可以,但是唐典也需要重新整理一番。
那个乌苏拉老头说的话,让陈从哲竟然有了一种想要结识的冲动。
在维基利奥被俘虏的时候,陈从哲曾询问过他,六年前大出风头的老头子现在在什么地方。
维基利奥告诉陈从哲,执政官的老师不久前死了。
陈从哲感到了一阵遗憾,但却也感到了一阵庆幸。
毕竟敌损一雄,犹如我得一郡。
庆幸之后,惺惺相惜的陈从哲还是找了墙角,画了一个圈。
他烧了一部刚刚涂墨的瑞德群芳谱,祭奠那位素未谋面的老头,以慰他在天之灵。
人虽故去,文章不朽。
那一天,正好石越生日,喝得酒足饭饱,便出门乱窜。
那时,正在用树枝拨火的陈从哲,正好被石越和他十二个儿子一起撞见。
石越立刻走过来,义正辞地告诉的陈从哲,“我们唐人,可不能信了拜火教啊!那是要不得的。”
这件事情之后,陈从哲对于石越的恶感极多,总是忍不住在文章里面讥讽石越。
要么,就改而讥讽一个叫做索格迪亚的安息男人。
陈从哲还偶尔会给‘瑞德笑林社’寄信,偶尔会得到酬资。
这些酬资多半被用来购买瑞德城出的新书,也不知道陈从哲平时都爱买些什么。
临湖城。
内院。
陈从哲放下了手中的经典,站了起来。
“也罢,都护若是今天不想听了,我们就说点别的。”
陈从哲捏着山羊胡子,走到了窗户边,准备打开窗户背对都护说一番大道理。
毕竟,圣贤在劝谏明主的时候,都是要面向打开的窗户,背朝帝王的。
这也算是一种名士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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